少年時正是新女性運動的高峰,[我思故我在]存在主義盛行的年代,[我]
的獨特性,超越傳統的女輩;我是獨立在理性的競技場。瞄過[蜜斯佛陀][黛安芬],眼光的落點是那一片無際的 天空。
跳舞!是時髦可以撿到籃子來,但是總有一種缺乏自主性的感覺,因此也就順手擲入垃圾桶。壓根底就像蜜佛一般可以用但不足以掛心。
每在場合際會,總是哈哈帶過輕慢藐過,轉身投射的還是一張張滿滿的黑字白紙。
直到,孩子從天空射來飛機,在白紙上寫者我很忙沒空回家;競技場上飄落白紙 - 排練新劇,暫停營業。….怎會這樣…仰望天際,天空依然燦爛無雲。
孩子如我們所願的長大,新劇如社會所願的不斷更迭;我取代別人,別人取代我。.…太陽底下無新事….取代的是形式、外在。
我的本質我的內涵是唯一而獨特的,是無可取代的。[我],這內涵和本質就像[我的]舞蹈,是老師無法取代,傳承的學生也無法取代。
生命的珍貴和奧妙就是在舞動中每一個清楚的覺知與感受,生命的喜樂就在清明中享受覺知的寧靜。在舞動中享受寧靜的愉悅。
就如同擺動水晶杯,嘬一口甦醒的醇酒,靜靜的品味與陶醉。
存在的理性並不需要唯獨於競技場,存在的理性價值更在於本質的風華獨特,就像紅樓夢的十二金釵,牡丹、芍藥..各自風騷。不待春風來飛舞,存在的價值是自主的,可以曼妙在徐徐的春風,可以狂野在一瀉千里的風雪。
薔薇與玫瑰從各自肯定自我價值,進而如自己所願的站穩舞步,清楚重心;能對自己收放自如,能對自己滿意而滿足,如此自然能有無限寬廣的心量接納別人,欣賞別人,給予別人,也能享受人間春夏秋冬萬種風情的回報。
若此,[女人花,搖曳在紅塵中,女人花,隨風輕輕擺動]的格局,就真的太小了,無怪梅艷芳要傷感詠歎。
女人花是啊娜多姿的迴旋大地,舞動大地。
作者:李羅菈(101上半年度流行社交舞訓練班)
---從I DO 引發 我思故我在 -I think, therefore I am-----
[ 我思故我在-笛卡兒的存在主義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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